玉玉玉玉子烧

wb停车场 : 玉玉玉子烧仙草 头像来自孤伞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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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俞] 性感朝哥直播学习(感觉不是那么沙雕)

*暗戳戳地设置在朝俞两人高一还是互不相识的时候

*受到B站直播UP主“旁白加油鸭”每晚直播的触发,已有授权【?】

除夕快乐鸭

 

“喂?谢老板,今晚你还出来吗?”周大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时谢俞刚刚洗完澡。

“我今晚不出门。”谢俞拿起毛巾搓起还在滴水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水珠甩到了刚刚换上的衣服。

“哎,谢老板,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一个人在家憋着也没事儿干哪,出来呗,大过年的咱一起撸个串。”

“不去。”

“哎,不会是……今晚已经有约了吧?”

“冷,不想出门。”  

谢俞三言两句成功挂掉电话,刚要把手机摁黑屏的时候,下载的APP突然弹出一条信息:“你关注的‘状元’正在直播。”

……

谢俞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当时会去关注那人,每天狂的不得了,特别是最近寒假,那人就开启了疯狂直播的模式,还把ID改成了状元。

可能是因为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写作业有时候感觉有点无聊,看着另外一个人同样在写作业的时候能感到一种奇怪的安心。大概是同是学生党半夜写作业的同病相怜,又或是那种近乎于考试和比赛的那种竞争感。

谢俞看了一眼自己藏在床底的行李箱,里面是他最近新买的资料,他只动了一本,距离他原本的目标还有点遥远。

谢俞点开那位“状元”的直播间,看到的便是一只手拿着笔在写题,摄像的角度大概是放在播主的面前,但是并没有露脸,画面里只能看到他的脖子到胸口的部分,桌子上放了一张试卷,手指捏着一支笔在放在旁边的草稿纸上计算。

“来了,老弟。”状元的声音突然响起 ,谢俞刚刚把手机随手放在床上,从床底拖出巨大的行李箱。

“长夜漫漫哪,你也来学习吗?”主播的声音有点活泼,带了一点上挑的音调,轻佻但并不会令人觉得他轻浮。

谢俞没理他,打开行李箱,随手翻了几下,选了几张前几年的模拟卷,准备今晚写完。谢俞的书桌干净的如同刚买回来没多长时间的一样,放了一台电脑,配制的键盘和鼠标,还有就是几张零散着摆放的草稿纸。

谢俞把手机的背面靠着电脑,制造出自己在自习室的错觉。那主播纯属是没事干了一样,见这唯一一个挤进来的兄弟十分冷淡,连个弹幕都不发一个,立马自来熟了起来:“光写卷子多无聊,要不要一起比赛写个试卷,我马上要再写一张理综的试卷,你来不来比一比?”

镜头的那一边,贺朝拿着笔在镜头前随意地转了几圈,他刚刚写完一张理综,难度和题量都没达到他的预期,那就只能追求速度了,可是一个人掐表写也太无聊了,不如有个人可以一起写,写完可以对比答案,可以比速度。

直播间上醒目的一个“1”字摇摇欲坠,要是碰到那种没兴趣的估计马上就要退出去了。

贺朝捏着笔盯着那个数字盯了很久,久到他以为那位大兄弟开了静音。

“好。”弹幕上缓缓飘过一个字,贺朝继续盯着屏幕,他以为那人要继续发点什么,结果那位连多一个字都不发。

冷漠的一批。

贺朝似乎没有尴尬,从旁边随意地抽出一张试卷铺在面前,然后就开始低头写题了。

等到谢俞写到一半的时候正好有道题卡住了,谢俞皱了皱眉,笔捏在指尖无意识地旋转了几圈,余光无意间瞥到了那个主播,他也正好卡在某一个难点了,一张A4纸上铺满了打的草稿。

谢俞也没有多注意,觉得刚刚那一眼余光里看到的手,长得挺匀称,挺适合去弹钢琴。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顾女士曾想着让他去学钢琴,但实际上他很不情愿,不是他学不好,就是单纯的不想学。

家里的情况他不是不知道,顾女士一心想让他在学乐器的时候磨一磨性子,但是他不愿意,因为钢琴课这种对当时的顾女士来说属于一项巨额的支出了,他亲爹一天到晚不着家,顾女士身上的担子越来越大。

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他不确定会不会有一天会不会假戏真做,从此做个废物,但是没多往前一步似乎就能对自己和顾女士的未来多有一份的保障。

谢俞不想太过于依靠钟家,顾女士虽然现在和钟国飞关系好,但是保不齐有个万一。

少年那时有了太多太多的顾虑,只出于本能的想要保护好身边的一切人与物。

谢俞对着写久了字而有些发凉的手哈了一口热气,继续聚精会神的写了起来。

时针已经滴答滴答地走到了一点钟的位置,谢俞的房间十分安静,除了谢俞笔尖触碰纸张和偶尔翻页的声音,就是从直播间里传来的声音,细微的呼吸声,手肘无意间碰撞到旁边某物时的声音,以及与谢俞所处的空间里相近的纸张翻动的声音。

像自习室却又有点不太像,好似那个人就坐在对面一起写卷子。谢俞就在这种奇怪的陪伴里写完了一张理综模拟卷,等到抬起头的时候,主播又开始转起了笔,好像早就已经写完,在他对面笑嘻嘻地看着,等他写完卷子一样。

这种感觉谢俞很少有过,因为从小到大也没人能这样和他一起写题,即使是这种奇怪的“一起”,竟然也能让谢俞感到一种陪伴的感觉。

贺朝很少这样会有一种陪伴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双向的。

他不缺少鼓励和肯定,他更多需要的是陪伴,老贺虽然心疼他,但是一个大男人照护儿子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缺少那么一点的陪伴,因为老贺不仅仅是要赚钱为这个两个人的家庭提供物质支撑,更是要尽力关注到贺朝的成长问题。

老贺和贺朝的妈妈刚刚离婚的时候,贺朝看似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但是,对于一个男孩来说,母亲的存在会比父亲的存在,在人格的塑造上起到一种情感上的影响。

父亲要教会一个男孩的更多的是面对这个社会和世界的勇气,而母亲要教会他的更多的是如何对待这个世界。贺朝鬼使神差的开了这个直播间,大概是突然想通过这样一个匿名的方式寻找到到一种被别人看到的机会。等来等去,连着写了好几天的题目却一直只有这么一个人愿意看,态度十分冷淡,但是耐心还蛮大的。

至少没一开始就退出直播间。

看到那人“我写完了”的弹幕缓缓划过的时候,贺朝起了心想要调戏一把那位大兄弟:“现在才写完?我都看着你写十几分钟了。”

谢俞那边正放下笔,脑子里还在想着刚刚写的那道最后一道大题,听到这样装逼的言论,不慌不忙地打出一行弹幕:“我刚刚顺便洗了个澡,有事吗。”

这样客气而有很不客气的话是很少见的,贺朝轻笑了一声,“兄弟,很狂啊。”

过了几秒,对方很不客气的又回复了一条:“你也是。”

贺朝今天一天也写了不少题目了,看了一眼时间,对着镜头伸了一个随意的懒腰:“那今天就这样吧,我也困了,明天你还来吗?”

谢俞犹豫了几秒,但还是打出了一个“好”,却迟迟发不出去。

明天……不对,是等天亮后,是除夕了,即使是过了12点,他也很难适应“第二天”的称呼,睡了一觉醒来看到白天才能算得上是第二天。

顾女士肯定会拉着他和钟家的人坐在一起吃年夜饭的,他不能因为自己拉了太多顾女士的面子,平常在餐桌上就算了,但是明天不行。

因为在顾女士看来,除夕夜的一顿年夜承载的东西太重了,那是一种有着一种家的温暖和属于亲人直接血浓于水的嘘寒问暖,大概是这种习俗历经的年岁太久,承载的希望也沉重了不少。

谢俞久久没有回复,贺朝也不好多说,摆了摆手,说了声晚安就下线睡觉了。谢俞的那个“好”字也没打出去。

谢俞的目光落在了刚刚写完的试卷和椅背上顾女士前几天刚刚给他买的新年的衣服。 

 

 

“小俞,你是不是累了?”吃完年夜饭,顾女士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谢俞的脸色,只感觉谢俞有些不耐烦,这孩子今天少有的没有在饭桌上和钟杰吵架,几乎一直在低头吃饭,偶尔回应几句顾女士的话,再加上钟国飞有意的活跃气氛,整个年夜饭勉强在一团和气里结束了。

谢俞刚想说什么,钟杰就接过了话茬:“他能累到哪里去?今天一整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的喝的都是我们钟家给他的,他被伺候的舒舒坦坦的,哪里能累的起来?”

谢俞听他这种明显是挑拨的话,心里再是厌烦也不想因为自己让顾女士难堪,随意地回应了一句:“当然没有钟大少爷下午四点才醒,七点坐上饭桌的精神饱满。”

钟杰昨晚和朋友鬼混了大半夜,才被钟国飞训斥完没多久,听到谢俞这么一讲,瞬间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谢俞你想怎么样。”

谢俞毫不在意地转身往楼上走,没有把钟杰的话当回事,只是和顾女士打了声招呼:“妈,春晚节目我就不看了,学校不少作业,我回房写作业了。”

顾女士看他那成绩也不太愿意相信他是回去写什么作业的,但是也不希望两人再这样对峙下去,只能点头。

谢俞回到房间后就点开了“状元”的直播间,那人正低头写着一份试卷。谢俞从床下的行李箱里又抽出了一张试卷,把手机摆到和昨晚一样的位置后才在弹幕里发了一个“。”,说明自己来了。

等过了几分钟,贺朝才抬头看了一眼屏幕,孤零零的“。”缓缓飘过。贺朝高兴的很:“怎么,今晚不和家人看春晚吗。”

谢俞想到了刚刚和钟杰的冲突,回了一句:“你不是也没有吗?”

贺朝哂笑了一声,手里又开始灵活的转起了笔,有些嚣张地说:“那不一样,哥可是要考MIT的天之骄子,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耽误。”

谢俞觉得这人真的是狂的不行,再这么聊下去,这人会不会说自己的梦想是取代马云成为首富?看这人的样子,不像是没可能。

“今晚比哪一门学科?”

“语文吧,找个作文和春节啥的靠边的试卷。”

“新年快乐啊。” 

 

“新年快乐啊!”

“小朋友,大晚上怎么不去和家人一起看春晚?”

谢俞靠在房间里的窗户边,看着远处天空的烟花,隐约觉得这话似曾相熟,随口回了一句:“你不是也没有吗?”

电话那头的贺朝手指在笔记本电脑上疯狂的打字,那是他今年系里的寒假作业,电脑的旁边就是正在和他家小朋友通话的手机。

 

“那不一样,哥可是要努力学习有朝一日好好养着小朋友的二十四孝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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