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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万花筒】港怖 第一章 恐惧之泣

🎃微恐慎入,感谢每一个看完的宝(鞠躬)

🎃前情回顾可以去个人主页合集《冥昏》


楔子


妈妈生病了


睡的很熟不说话


我带着妹妹看樱花


走到花园里遇到爸爸


爸爸夸妹妹是乖宝


爸爸 爸爸


为什么不夸夸我呀?


爸爸牵起妹妹的手走远了


我呀在后面追


迷雾吞没妹妹的影子


我哭着回家找妈妈


桌上的饭菜还香喷喷


时针敲了十二下


妈妈的头呀已经滚到了床底下


爸爸,妈妈,为什么呀


妈妈你怎么不说话


花园里飞出一只红蝴蝶


落在我的头发上


我对着镜子穿上花裙子


唱着那首我最喜欢的歌谣




第一章 恐惧之泣



“孤独总是伴随着我,它们就像你的影子,怎么也甩不开。”



“阮南烛和林秋石人呢?”白铭背着书包,进了黑曜石的别墅后就问卢雪艳等人,林秋石的那只栗子过来蹭了蹭白铭的裤脚,白铭和张弋卿都蹲了下来揉了揉栗子蓬松的毛。


“在楼上会议室,”卢雪艳已经对两人时不时来黑曜石串门加蹭饭见怪不怪了,眼睛都没抬一下,低着头正在熬汤,“前天刚从印度那边回来,又去整理了一趟资料,刚起来一个小时,就一直在等你们来找他们。”


“好,那我们先去找他们了。”白铭又在栗子的头上揉了揉,“栗子,带我们去找你爸爸妈妈。”


栗子雨露均沾地去又蹭了蹭卢雪艳,小小的“喵”了一声,迈着毛茸茸的腿往楼梯上跑。




“.......印度那边的盂兰盆节确实办的更盛大一点,结合各个地方的盂兰盆节关于轮回和信仰的因素会更多,”林秋石看着投影出的照片,“结合之前我们找到的资料来看,我觉得这次背景在印度可能性也很大。”


盂兰盆节,亦称“盂兰盆会”、“盂兰盆斋”、“盂兰盆供”;另称“中元节”,后称“鬼节”。佛教节日。


每逢夏历七月十五日,佛教徒为追荐祖先而举行。“盂兰盆”,梵文Ullambana的音译,意思是“救倒悬”。《盂兰盆经》载,释迦弟子目连,看到死去的母亲在地狱受苦,如处倒悬,求佛救度。释迦要他在七月十五日即僧众安居终了之日,备百味饮食,供养十方僧众,可使母解脱。佛教徒据此神话兴起盂兰盆会。据《佛祖统纪》卷三十七,中国自梁武帝时始设“盂兰盆斋”。节日期间,除施斋供僧外,寺院还举行诵经法会以及举办水陆道场、放焰口、放灯等宗教活动。


阮南烛歪在懒人沙发上,往嘴里丢了颗蓝莓,轻笑两声:“现在的门怎么这么喜欢挑七月十五,跟离了那天就闹不了鬼似的。”


门被敲了两声,阮南烛和林秋石停下了讨论,林秋石过去打开了门,栗子从门缝里灵敏地蹿了进来,一路小跑着,跳到了正歪在沙发上的阮南烛身上。


“来了?”阮南烛伸手挠了挠栗子的下巴,抬头看了一眼白铭和张弋卿,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坐吧。”


白铭和张弋卿坐下后,林秋石调出自己查到的资料用投影放给两人看:“这次的背景我们暂时有三个方向,你们可以看看。”


“嗯,我们这里也整理了点,”白铭从包里掏出自己的电脑,边打开边说,“这种节日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风俗习惯,我们总结了最高频率的风俗是祭祀。”


“盂兰盆节”的这个线索说准确确实准确,说不准也确实不准确,范围太大,信息太多,他们抓了两年多的信息也有点摸不准。


四个人陷入了沉思。


“对了,”白铭抬头道,“叶鸟呢?”


“他又接了一个门,打算再找找线索,刚进去没多久,”秋石看了一眼时间,“快回来了。”


林秋石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就被敲响了,离门最近的张弋卿起身开门,门外的正是叶鸟。


“怎么样?”林秋石观察了一下叶鸟的脸色,着实算不上好看。


“没拿到,”叶鸟苦笑了一下,“难度不低,第一个出去的人跑的太快,我撵都撵不上。”


林秋石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安慰:“就当是锻炼了。”


阮南烛这段时间也和林秋石在收集资料之余刷门,太久没进门,上一扇门里两个人总是差点错过一些关键信息,险些搭进了阮南烛的小命,并且这一次林秋石也坚决不同意阮南烛再女装进门了。


任凭阮南烛怎么磨林秋石,林秋石这次死活都不愿意松口了。


进门前一个月,阮南烛和林秋石出去旅游了一周,在一个旅游小岛上度过了一周的时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林秋石想起几年前两人也是这样在小岛,他们在烧烤的时候胡闹,结果牛肉的都被烤糊了。


当时他的心态不过就是能和阮南烛安安稳稳地过完门,现如今却是要被迫进门,又不得已的要进门去面对那些可怖的鬼怪。


林秋石并不害怕面对鬼怪,他是害怕门将阮南烛再带走,他再也见不到阮南烛。


林秋石转了转自己手里的串在签子上的烤肉,望着火焰光在阮南烛俊美的侧脸上跳跃,不禁感叹难怪阮南烛一直有那么多粉丝,这张脸确实是得天独厚。


兴许是感受到了林秋石的目光,阮南烛扭头望着林秋石,疑惑道:“怎么了?”


林秋石摇了摇头:“有点可惜你宣布无期限息影而已。”


阮南烛笑了出来,伸手轻捏住林秋石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一口。


刚从冥婚的门里出来没多久,阮南烛就宣布无期限息影,无期限息影,也就是说他可能某一天能回来,也可能再也回不来。


阮南烛息影的消息一出,粉丝、影迷都涌到他的微博下面留言希望他不要息影,盼着他早点回归。#阮南烛 息影#的词条挂在热搜上一整天都下不来。


阮南烛说是他后面一定杀回娱乐圈,但无期限息影也能看出阮南烛内心的不自信。


进门的前一天,阮南烛特别腻歪林秋石,睡前两个人又粘粘乎乎地折腾了许久,到了睡觉的时候阮南烛从林秋石的背后紧紧的抱着他。


林秋石叹了一口气,往阮南烛的怀里靠了靠,两个大男人贴这么紧睡觉肯定没有多舒服,但阮南烛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将林秋石抱的更紧了。


等到天亮时,林秋石惊醒,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推了推睡在他后面还保持着昨晚抱着他姿势的阮南烛。


阮南烛还有点起床气,被推了两下还不情不愿地埋在林秋石的身上蹭了蹭,嘴里发出没睡醒的呢喃。


林秋石又推了推阮南烛:“快醒醒,门来了。”


阮南烛不满意地哼了两声,但还是睁开眼睛坐起了身子,又歪了下去捧着林秋石的嘴狠狠地亲了两口,林秋石只能无奈地被他压着自己亲了好一会。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阮南烛才神清气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又将林秋石拉了起来,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背好准备好的装备,阮南烛和林秋石对视一眼,一起走到门前,林秋石伸手扭动了把手。


门推开后,门后的景色出现了变化,原本的走廊不见了,十二扇寒冷的铁门出现在两人面前,前十扇和第十二扇上都贴上了血红色的封条,只有第十一扇门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阮南烛将手放在铁门的把手上,把手微微松动,沉重无比的大门“嘎吱”一声被打开。阮南烛感到一股熟悉的力量袭来,整个人被推进了门里,随后景色一转,一座废弃的高楼出现在他的面前。


高楼拔地而起,看样子是四面包围的构造,每一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居民楼,高楼挤在一条狭窄的街上,眼下正是傍晚,天色只露在街道的一段,另一端处露出一个拐角,往更深更远的地方去了。


阮南烛往另一段看去,视野却被街道上琳琅满目的店铺招牌挡了大半,阮南烛仔细辨认着店铺招牌上的字,有些字体被油烟还是雨水淋的都有些褪色,但依稀还能看到“兰芳园”“九记牛腩”等字样。


这里是......香港?


阮南烛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林秋石的身影,只能朝着那栋房子里走了过去。


那栋房子很有年头了,墙皮都有些斑驳,简陋的楼房每一层都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窗户的防护栏布满了铁锈,整栋楼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阮南烛刚走近就看到楼面前聚了一堆人,目测了一下子大约有十几个人,阮南烛仔细观察了这些人里的穿着打扮,里面一个俊朗的年轻人正温和的看着他,正是林秋石。


这是门的世界里最高级的门,很多人来这都是组队前来,阮南烛很快就锁定了白铭,张弋卿和叶鸟。


叶鸟第一次看到门里不女装的阮南烛,看着阮南烛眼睛都快直了,门里的阮南烛和现实有所初入,但即便是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也十分的吸引人眼球。


阮南烛的长相实在是太漂亮了,眼角的泪痣更是平添了几分风情。就算阮南烛现在气质疏离,但周围的人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几个人简单对过暗号后,其他几个一起进来的人也找到了自己的同伴,面对着这个陌生的世界,也在各自讨论着。


直到几个便衣警探搬着一大箱的东西朝着他们走了过来。为首的男人看到他们,扯出一个十分僵硬还有点恐惧的笑容,操着一口流利的港普:“几位,几位应该就是'逃出灵界点'栏目组的编导老师们吧,我是负责这块地区的警官,喊我蔡sir就好。”


阮南烛和林秋石对视一眼,看来这扇门里他们的身份应该就是来这里做探险类综艺的工作人员。


白铭开口问道:“你们这里是哪里来着。”


蔡sir有些疑惑:“九龙城寨呀,你们不是专门来这里的吗?”


九龙城寨因为历史原因,是香港地区有名的“三不管”地带,这个地方也只6英亩大,约2.7公顷,因为“三不管”导致长期以来缺乏一定的管理,很多亡命之徒和贫困潦倒的人都会在这里安家立业,涌入了太多人,这里的街道都十分拥挤,住宅楼更是密密麻麻如同蜂巢。


“路途遥远,工作量大,一时间没记住地点,这是我们的实习生,还请多多包涵。”张弋卿做导演做久了,这种情况遇的也不少,立马圆了回来。


林秋石想起来了这扇门里“盂兰盆节”的线索,又想起来上一扇门里他们不知道日期,差点酿成大祸,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但手机上的时间也是现实的一样,根本没有参考。


“请问,今年是几月几号,我这里做一下场记。”林秋石想起来以前也去过阮南烛拍戏的片场,有几个场记会记录当天戏份和拍摄地点时间的信息。


蔡sir表示理解:“今天是1983年8月20号。”


1983年的九龙城寨?张弋卿的脸色突然就难看了起来。


蔡sir看了一眼天色,脸色露出异样的神情,示意身后两个人把箱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这是你们事先寄来的DVD机器,我们给你们搬来了,时间不早了,楼上四楼有给你们准备好房间,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话一说完,蔡sir将一大串钥匙放在了箱子上,带着人飞快离开了。


阮南烛看着三人离开的方向,冷笑一声:“跑的还挺快。”


剩下来的十几个人里明显也有新人,面露惊恐,不停的打量着附近的环境,却不敢离开身边的人。


在低级门里,大家都很喜欢相互认识,但过了这么多门,也有了不少经验,十几人里迅速分出来了几波人,都互相打量着。


直到一个看上去像是门里的老人走到箱子旁边拿起来了那一大串钥匙,开口道:“都愣着干嘛?天色不早了,还不赶快分房间,不怕再晚点出来点什么东西吗?”


阮南烛和林秋石也没有想出头的意思,其他的老人也在按兵不动,那个自称是应隆的男人便自己拿了把钥匙,把剩下的钥匙放在了箱子上。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上去拿了钥匙,叶鸟过去拿了两把钥匙,不出意外,今晚和阮南烛还有林秋石一个房间,白铭和张弋卿一个房间。


每一个人分到房间钥匙后,林秋石目光瞥到了什么,低声说:“我再去拿一把。”


阮南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神也冷了冷。


几人分完房间后,一个女生怯生生地看着蔡

sir搬来的箱子,问道:“那,这箱子里的东西怎么处理?”


白铭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箱子,说道:“全是摄影机。”


张弋卿闻言走上前去,拿起一个仔细观察道:“都是手持便携式摄像机,没什么不对的。”


白铭数了一下箱子里摄影机的数量,刚好是19个,他们这扇门里的人也刚好是19。


阮南烛丝毫没客气,走上前拿了两个,自己手上拎了一台,另一台递给了林秋石,很懒散地说道:“快点分,时间不早了,再磨蹭下去,真的不知道会遇到点什么。”


剩下来的人有的闻言上前拿上了摄像机,有些人不敢拿门里的东西,坚持不拿,最后箱子里还剩下三台。


人群里一个中年男人也不多言,带着自己的人就往楼道里走去,其他人也跟着一起进了楼道。


楼道里的灯光若隐若现,左边安装了两部布满了铁锈的电梯,右边则是楼梯。其中有几个人在电梯前摁了一下上去的按钮,电梯门立马打开来,几人抬脚就打算往电梯里进。


“别走电梯!”林秋石提醒道。


几个人半只脚都快进去了,其中一人回头问林秋石:“为什么?”


林秋石指了指楼道门口的墙上贴的繁体字告示:“这栋楼的电梯两年前就坏了。”


在场人齐刷刷变脸,惊恐的扭头望着那打开的电梯。那电梯像是能感应到的一样,缓慢的闭合上电梯门,发出了“吱嘎吱嘎”铁锈的声音,闭合的电梯门还剩一条缝时,里面的灯光迅速暗了下去,随后一声巨响,从声音的来源来听,大抵是直直地往下坠了下去。


站在电梯门前的几个人脸色齐刷刷地难看,不难想象,如果林秋石没提醒他们的话,现在他们估计在电梯里已经被摔成肉泥了。


接下来,众人惊魂未定地从楼梯一路往上爬,爬了许久都没有爬到四楼。


“怎,怎么回事?!我们怎么还在三楼?!”其中一个男人指着楼道里的标识,“刚刚爬上来之前,我就看了一眼,明明写的是三楼,我们现在怎么还在这里?”


“是鬼打墙?”应隆皱眉看着那已经褪色的标识。


“会不会这里的标识只有三楼,标错了而已?”人群里另一个男人问道。


叶鸟提议道:“那我们拿着钥匙去开一下这层的房间,如果打得开,不就代表只是楼层标识错了而不是鬼打墙吗?”


刚进门又是鬼打墙又是电梯下坠的,几个心理接受差的新人都快哭出来了。几个老人也在犹豫着,显然他们不太想主动出头做这个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阮南烛是最烦带进来的新人哭哭啼啼的,有些烦躁道:“我和我同伴去看看吧。”


其他几个人自然是求之不得。


阮南烛和林秋石带着钥匙往这层的住户区里走,这栋居民楼是真的很有年头了,一层下来有十几个房间,但都是小小的,非常的狭窄,走廊里也放满了布着灰尘的杂物:有已经枯死的植物,有凌乱放着旧鞋子的鞋架,还有一些落灰的衣柜,上面贴着过年时的“出入平安”。

 

除此之外,每一个墙根下面都放着一个小祭台,上面都整整齐齐地插着三根已经烧的只想下杆子的香。


两人看了一眼每一户人家的门牌号,无一例外都是3开头,说明这一层实打实的就是三楼,而不是四楼,但以防万一,两人还是拿着钥匙试了一圈,却都打不开。


两人回去后,等在楼道里的众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两人,林秋石宣布道:“这里就是三楼。”


言下之意,他们是遇到鬼打墙了。


“那,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今晚一直困在楼梯里吧!”一个女生抬头望着老旧的楼道和斑驳的墙皮上贴着的各种小广告,瑟瑟发抖道。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楼道里的灯也闪烁着亮了起来,张弋卿望着手里的摄像机,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我以前遇......听说过一个事情,香gang这里曾经有几台二手的DVD被诅咒过,很邪门,被拍到的人都si了,后来有个导演请来一个大师,给一些摄像机上了法,那几台摄像机变成了灵媒,躲开了不少事情。所以,我们能不能尝试着用摄像机拍着路,慢慢走出去?”


闻言,阮南烛打开了自己手上的摄像机,顺着脚下的楼梯拍摄,林秋石和他一起盯着摄像机的屏幕,暂时都没有什么异样。


接着阮南烛手里拿着摄像机,慢慢的摸索到楼梯的拐角处,停了下来。


相机里出现了一双穿着黑色小皮鞋的脚,往上拍,只能拍到红色的裙摆,也只能到裙摆的位置,阮南烛还想再往上拍,就有一股力量压着相机,阻碍了相机往上拍的动作,仿佛镜头里穿着裙子的人用手压在相机上一样。


那双脚一动不动地停留在拐角往上的第一级台阶上,原来这才是他们遇上鬼打墙的原因。


就在此时,传来了一阵小女孩的哭泣声。


那哭声近在咫尺,就像是众人面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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